“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店铺老板说了这句话,一把拽住女孩手腕,女孩被他强势按回沙发上,紧接着,女孩手指指缝间就插进来一根银针,疼得女孩瞬间失语!
指节长度的银针瞬间插入女孩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指缝,仅余针头在外面,手部神经受到影响,一揪一揪地疼,但凡移动一寸,筋脉酸疼无比。
宋楚儿目光大亮,男人的扎针手法、扎针速度皆与她有的一拼,如果遇到不怕疼的人,那么这点疼痛可以当作不存在,女孩过于害怕,所以才会苦着一张脸,痛不欲生的模样。
女孩哭爹喊娘,还没哼上几声呼痛,她的脑袋瓜子就被店铺老板摁住,店铺老板面不改色心不跳,“小姑娘别乱动,我若是下错穴位,让你脑袋瓜子流血你可别怪我。”
女孩哆嗦得更厉害了,闭上眼睛,一脸绝望,“老板……请您务必轻点……”
店铺老板嗤笑一声,紧接着快很准地刺下银针,宋楚儿目睹了这一切,条件反射跟着头皮一紧,只觉自己的脑袋瓜正中心处被插入两根银针。呵呵,她现在算是能够体会到霍阙与霍仁泰被她扎针时的心情了,估摸那两位与女孩的心情一样——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来他们针灸师傅在这些病人的眼里是这样的可怕啊。
女孩除却开始银针刺入头皮稍感疼痛外,痛不欲生外,之后归于平静,脑袋瓜子也不敢乱动,和右手一样保持同样的僵硬姿势。
“趴下。”
“什么?”
“我让你趴下。”
店铺老板高声重复一次,他向后退去,走到另一边去询问另外两位客人的情况,离开前顺势拉上沙发床与隔壁单人床之间的窗帘。
宋楚儿用不着竖起耳朵听,店铺老板和其他两人的对话都是一些例行问话,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女孩僵着身体慢腾腾趴到沙发床上,双脚蹭了蹭床沿,踢掉脚上的拖鞋。
走道上有凉风吹过,吹得脚丫子凉飕飕的,宋楚儿动了动双脚,避开吹风口,心里盘算还有多长时间才能轮到她。
女孩用空着的左手反手够身下的毯子,摸到一角正要往身上盖,她的手腕就被店铺老板给拽住,没等她挣扎,店铺老板就轻轻甩开她的手腕,“别乱动。”
女孩收回左手搁在身前,“老板……我冷。”店铺里开着空调,恒温二十六度,由于店铺空间不大,室内冷气十足,隔壁床位的俩人都盖着薄被。
“待会儿就不冷了。”
店铺老板把毯子盖在女孩身上又走了出去,宋楚儿以为他去关空调,孰料几分钟后他推来一台仪器,宋楚儿眨了眨眼,原来是美容院里的暖灯,顾客做身体按摩用来取暖的。
沙发床被两边窗帘包围,形成了一个密封的小隔间,店铺老板按下开关,晕黄的灯光对着女孩的腰背,片刻温度慢慢上升。
身体暖和,女孩的神经绷得也没那么紧,然而当店铺老板撩起女孩的衬衫,女孩条件反射脊背一僵,身体再次紧绷起来,左手下意识握拳。
“别绷着身体,你这样我没法下针。”
店铺老板拍了拍女孩的后背,一瞬也不瞬打量女孩纤细的身体,他继续先前动作,撩起女孩的衬衫,上卷至内衣扣子处,光滑白嫩的肌肤一下子显露在眼前,店铺老板不为所动,两指触碰腰部的几处,找到穴位,一针刺下。
“嘶——”
宋楚儿聚精会神,只听店铺老板淡定开口解释,“命门穴,主攻女性月经不调,痛经等症状,位置与肚脐眼相对,你若平时有空,自己没事多按摩此处,对你身体有好处。”
女孩发出微弱的应答声,“哦——”
宋楚儿暗喜,她看人的眼光果然很准,这男人真的有本事,民间出高人,大隐隐于市,要是真的能与对方结交就好了,做不成买卖,交朋友也行,没事还可以切磋一番。
“老板——我经期也不正常,什么时候你也给我针灸一下啊——”
宋楚儿正要搭讪,就被隔壁床铺的年轻女人抢走了话茬,年轻女人声音嗲嗲的,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宋楚儿撇了撇嘴,眼含不屑。
“老板?”
“下次你经期来,我给你把脉看下再说。”
店铺老板不为所动,他伸手固定女孩乱动的脚腕,高声回答隔壁床铺女客人的话。
右手、脑袋瓜子、后腰命门都被插入银针,女孩不敢乱动,脚上的袜子被店铺老板脱掉,女孩压着嗓子问,“老,老板——脚背还是脚底扎针啊——”
店铺老板回答的方式很特别,直接一针刺入女孩的脚拇指,女孩一下子被扎哭,哇哇乱叫,叫得隔壁床铺的病友纷纷询问,“这么疼?!扎哪里啦?!”
“脚——脚拇指——”
“啥?脚拇指?!”
“乖乖,都说十指连心,想来脚趾头也差不多,这得多疼啊!”
女孩郁闷地抬头,喘了口气问道,“老板,这样子要多久?”
“时间越长越好,如果你赶时间,最快也要四十分钟。”店铺老板许是良心发现,这次爽快地回答她的问题。
宋楚儿站起来,终于轮到她了。
店铺老板拉上窗帘,示意宋楚儿落座到办公桌旁的椅子上,“这位女士,你要看什么?”
宋楚儿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从斜挎包里取出一张黄色便签纸,拿出签字笔在便签纸上留下她的联系方式,“老板,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销售艾灸条的,还请你看一下。”
宋楚儿故意说给店里的其他客人听,她在便签纸上写的是——我是银九针传人。
店铺老板握着便签纸的手一顿,抬头对上宋楚儿星光熠熠的双眸,他若有所思,而后勾唇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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