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那刺耳的声音如尖锐的指甲疯狂刮过黑板,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硬生生划破了黎明脆弱而宁静的薄纱。
这声音,从狭窄幽深的小巷深处一路传来,每一秒都在变大变响,仿佛一个邪恶的幽灵正迅速逼近。
随着声音的靠近,周围那些饱经岁月沧桑的老建筑,每一块砖石、每一道缝隙,都在这尖锐声响的冲击下,如同有了生命般颤抖起来,好似它们的“骨头”都被这声音震得咯咯作响。
萧羽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李瑶的手,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了病态的白色。
他猛地把她往后拉了一步,双眼像两颗警惕的寒星,紧紧盯着小巷口那墨黑如深渊般的地方。
此时,初升的太阳仿佛也被这未知的黑暗吓到,躲在遥远的天边,不敢把一丝温暖的光线投射到那片特别的黑暗之中。
然而,那令人胆寒的刮擦声却突然停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寂静,仿佛是一个巨大而沉重的黑色帷幕,重重地压在他们身上。
这寂静浓重、腻人,如同粘稠的胶水,让他们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胸口好似被一块无形的巨石紧紧压住。
萧羽艰难而缓慢地把目光从小巷移开,看向李瑶。
黎明那带着几分清冷的灰色光线,如同轻柔的薄纱,洒在她的脸上,清晰地凸显出她脸上那浓浓的忧虑,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
“也许……也许没什么事。”他喃喃说道,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这话在这寂静而诡异的氛围中显得那么空洞无力,就像在狂风中飘摇的一片树叶。
他心里清楚,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一种冰冷、刺痛的感觉,如同一群细小的蚂蚁,顺着他的脊梁缓缓爬上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试图用力甩甩头,摆脱这种如影随形的可怕感觉,努力让自己专注于这场噩梦似乎已经结束带来的那一丝极其微弱的宽慰。
毕竟,他们刚刚从死神的镰刀下死里逃生。
那些幽灵般的身影,它们那凄厉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号,还在他的脑海中如恶魔的咒语般回响。
但幸运的是,那些恐怖的身影已经被驱散了。
他们身后那座伤痕累累、寂静无声的建筑,就像一位饱经战火的老兵,默默地见证了他们刚刚目睹的恐怖场景。
那建筑的墙壁上,一道道裂痕仿佛是它痛苦的伤痕;破碎的窗户在微风中发出“哐当”的声响,好似它在低声诉说着曾经的可怕经历。
但正如他之前警告过李瑶的,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这仅仅是一个短暂的暂停,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人们屏住呼吸的那一刻,大家都在等待着下一次更猛烈的出击。
这寂静,偶尔会被远处城市苏醒时那低沉的隆隆声打破,就像平静湖面偶尔泛起的一丝涟漪,但这不过是暴风雨前虚假的平静罢了。
他们手牵手站在那里,微弱的晨光如同细碎的金子,洒在他们身上。
他们开始轻声讨论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们感受到的那一丝宽慰,就像一潭又深又黑的池塘上那层薄冰,脆弱而不堪一击,稍微用力就会破碎。
这时,警官张脸色憔悴、苍白,脚步急促地朝他们跑了过来。
他跑得气喘吁吁,嘴里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如同机关枪扫射一般:“案件档案里有不一致的地方,那栋楼的产权记录有问题,还有些细节本不应该模糊却模糊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他还谈到那些幽灵般的骚乱可能与更深层次的事情有关,与这处房产本身隐藏在法律迷宫中的某些东西有关。
萧羽心中一直隐隐不安的感觉突然加剧了,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块巨石。
他无比确定,这就是关键所在。
这就是那根线头,如果拉动它,就会揭开整个欺骗的大网。
为了寻找答案,他们来到了当地的房产登记处。
这个被荧光灯照亮的无菌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
那灯光白得刺眼,嗡嗡的电流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房间发出的无奈叹息。
那个职员,是一个面容刻薄、梳着紧紧发髻的女人,她的眼神冷漠而锐利,熟练地避开了他们的询问。
规章制度、办事流程、文件缺失,就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官僚主义的墙,在他们面前高高竖起,让人感到无比恼火。
萧羽越来越沮丧,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阻碍了。
他动用关系,欠下人情,利用他所有的人脉。
但那堵墙依然像一座巍峨的高山,矗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就像用空手去抓烟雾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抓不住一丝希望。
李瑶向来务实,她敏锐地感觉到了他越来越绝望的情绪。
她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那温柔的触感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他的情绪逐渐镇定下来。
她建议换一种方法,换个思路。
他们需要跳出常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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